仙山视界【58】琼枝玉树频相见 花团锦簇瘦西湖 —— 随汊河小太阳游扬州瘦西湖纪实

仙山闲人

    小金山。有人说：杭州有西湖，扬州有瘦西湖，镇江有金山，扬州有小金山。一个是“瘦”，一个是“小”，怎么扬州人这么谦虚，总是比别人差了一等呢?为此，扬州国画院的李亚如撰写了这样一副对子：“借取西湖一角堪夸其瘦，移来金山半点何惜乎小。”原来“瘦为苗条，小得精巧。”瘦西湖的特点就是在摹仿他人的东西时能不落因袭，自有独到之处。实际上“小金山”是湖心最大的岛屿，俗称“小金山”，实为二十四景之一的“梅岭春深”。现在的小金山是瘦西湖上建筑最紧密的地方，瘦西湖最早见于史书记载的建筑“风亭、吹台、琴室、月观”等，全部都集中在这个岛上。小金山顶上的风亭是瘦西湖的至高点。它就是著名散文 家朱自清先生所说的“瘦西湖看水最好，看月也颇得宜的地方。”风亭上面有一幅楹联“风月无边，到此胸怀何似；亭台依旧，羡他烟水全收”。风亭这个名字就是取自于上下联的第一个字而得名的。由此可见，站在小金山顶上所领略的景致是非常美的，“山不在高，贵在层次。水不在宽，曲折则妙。”这就是瘦西湖和小金山的妙处。可惜同伴急着要赶去白塔广场和小太阳会合，无缘细致浏览诸景，着实遗憾，好在这些精致我30年前皆已游遍，算作补偿吧。
     “小金山”是清乾隆二十二年左右利用开挖莲花埂新河的土人工堆成的。据说当初推土成山时，犀堆屡塌，三年不成，督工也非常着急。一次睡梦中看见关帝带领士兵打梅花桩，即将木桩几个一组打入河心，然后堆土即可不塌。他猛然惊醒，立即按关帝所示去做，十天后果然堆成。为感谢关帝托梦，督工特在此建造了关帝庙。光绪年间重修时改关帝庙为湖心律寺。后来有人将湖心律寺的山门拆除，题名小金山。关于“小金山”这个名字，有这样一段传说。当年扬州和镇江的两个和尚闲聊时，镇江和尚赋诗说：“青山也厌扬州俗，多少峰峦不过江。”而扬州和尚不同意这种说法，于是两人就下棋打赌，结果扬州和尚棋高一着，让扬州盐商将此景改名为“小金山”，并在庭院中挂了这样一幅对联：“弹指皆空，玉局可曾留带去；如拳不大，金山也肯过江来”。只用了一个“小”字，就把“金山”引渡过来，变“扬州俗”为“扬州雅”了。
      现在庭院中的这块石头据说是宋代花石纲的遗物。古代运输都是用船，编号计数十船为一纲，这是用船运送花和石头，所以称之为“花石纲”。北宋皇帝赵佶特别喜欢奇花异石，在他六十大寿之时，命人在京城开封建造万寿山，这块钟乳石是广西岩洞滴水形成的。在自南而北的运输过程中，由于方腊起义，被遗落扬州。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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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扬州的市树有两种，一种是柳树，因为杨州白古就有“绿杨城郭是扬州”的美誉；第二种是银杏，因为它的树龄一般都比较长，被称为“活化石”，能够体现扬州的历史久远。在小金山里就有这样一棵银杏树，它到底是死树还是活树呢?这棵树是唐代的时候种在扬州古木兰寺的银杏树，到现在已有一千多年，建国以后，下雨打雷把这棵树劈开，这一半小的死了，被放在这里作为木桩景观供游人观赏。后来有心之人在它的后面种了一棵凌霄，凌霄是藤本植物，必须要有所攀附才能生长，到夏天凌霄长出叶子，开出黄花，让人以为这棵树又活了，所以起名叫“枯木逢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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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绿荫馆。过去这里有“三分水，二分竹”之说，是盛夏避暑之地。“四面绿荫少红日，三更画船穿藕花”描绘的就是这里旧时的景色。现在的“绿荫馆”三字是书法大师刘海粟的墨宝。



借山叠石因成趣，种竹依花为有香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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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眼前那座通体红色的小桥，便是小虹桥。瘦西湖之景多是借景，此处借的是“四桥烟雨”之景。因为虹桥是瘦西湖著名的“四桥烟雨”的四桥之一，可惜我没有时间仔细欣赏，不过有着“扬州好，最忆是虹桥”的称赞，想来也是绝佳的。站在小虹桥上，顿生豁然开朗之意，极目西望，眼前的瘦西湖是最宽阔的，可以充分领略瘦西湖的绰约风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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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徐园。它是1915年于清桃花坞旧址改建的，为祠祀原驻扬州的第二军军长徐宝山而建。园门形如满月，门额上草书“徐园”二字是晚清著名书法家吉亮工题写的。据传他不肯为徐宝山题字，徐宝山知道吉亮工好酒，便请他到新建成的园子里来喝酒。酒过三巡，一个下人不断恭维，请他写一幅字，“清风徐来，春色满园”。他写到一半方才发现上当了，连忙将后四个字改了字体。不过这徐宝山倒也执着，不管这两个字看着有多便扭，硬是刻到了匾额上。园中听鹂馆过去是徐宝山的享堂，现为游人休息场所，取诗人杜甫：“两只黄鹂鸣翠柳，一行白鹭上青天”的诗意。馆内楠木罩隔，精刻松竹梅图案，是扬州现存罩隔中的精品，体现了晚清扬州的木雕工艺。听鹂馆门口的两口铁镬，是扬州的出土文物，据《铁镬碑》记载是南北朝萧梁时代的镇水之物。每只铁镬重约3吨，由此可见当时扬州冶铁业的发达。徐园虽名为祠堂，实质是一座非常精巧的湖上园林，其中“春草池塘吟榭”为客座，宜于客人小憩；“疏峰馆”为客厅，宜于宴请宾客；“冶春后社”为诗社，宜于吟咏诗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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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室艺苑，其实还是一处盆景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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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白塔，莲性寺里的主要建筑，也是瘦西湖的标志性建筑。扬州至今还流传着“一夜造白塔”的故事，该故事出于《清朝野史大观》。一天，乾隆在瘦西湖中游览，船到五亭桥畔，忽然对扬州陪同官员说：“这里多象京城北海的琼岛春阴啊，只可惜差一座白塔”。第二天清晨，皇帝开轩一看，只见五亭桥旁一座白塔巍然耸立，以为是从天而降，身旁的太监连忙跪奏道：“是盐商大贾，为弥补圣上游西湖之憾，连夜赶制而成的”。据说，是八大盐商之一的江春用万金贿赂乾隆左右，请画成图，然后一夜之间用盐包为基础，以纸扎为表面堆成的。尽管只可远视，不可近攀，但乾隆不无感慨地说：“人道扬州盐商富甲天下，果然名不虚传”。当然传说是无稽的，旧塔建于何年，已不可考。因喇嘛塔原属藏传佛教中喇嘛教寺院的塔制，元代以后渐行全国，清乾隆四十九年，两淮盐总江春集资仿北京北海白塔，就旧塔基建造。《扬州画舫录》点明，该塔是“仿京师万岁山塔式”。但型制已大有区别。北海的白塔是寺庙塔，肚大头细，高35.9米，下为高大的砖石台基，塔座为折角式的须弥座。扬州塔虽取喇嘛教寺院的塔制，但在瘦西湖仅为点缀，系园林塔，另则扬州的建筑都以柔秀见长，因此取其形式，改换面目。一是降低高度，扬州的白塔仅27.5米；二是外形轮廊线变得秀美，使之身子缩小，其相轮（十三层级）也较北海塔瘦长，这样扬州的塔形似花瓶了；三是发挥砖刻特长，塔座全是砖雕的束腰须弥座，座为八角四面，每面三龛，龛内砖雕十二生肖像，象征一年十二月，一天十二时辰，筑台五十三级，象征童子拜观音的五十三参图，相轮为十三层，象征天的最高处十三天。处处有象征，处处有暗示，扬州造园艺术的手法巧妙揉合于外来景致之中。著名建筑家陈从周在《园林谈丛》中曾将北海塔和扬州的搭进行对比，说：“然比例秀匀，玉立亭亭，晴云临水，有别于北海塔的厚重工稳。”可见北方之景到了南方也随乡入俗，雄壮之气锐减，窈窕气质倍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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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凫庄，建于1921年，因其形状似浮于湖面的野鸭子而得名。它的建筑非常矮小，布局造型也十分得体，既烘托了五亭桥的雄姿，也陪衬了桥南的白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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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晴云轩美食广场，游客们就餐的地方。不仅没有破坏瘦西湖整体风光，还为游客休闲赏景提供了便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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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玲珑花界，它以栽种芍药牡丹为特色。宋朝有“洛阳牡丹，广陵芍药”之说。欧阳修有过这样的诗句：“琼花芍药世无伦，偶不题诗便怨人；且向无双亭下醉，自知不负广陵春。”二十四桥又名芍药桥。春末夏初之时到扬州观赏早在宋代就有“甲天下”之美誉的广陵芍药是一件乐事，可惜我们来早了。“烟花三月下扬州”的烟指柳絮，花就是“芍药”。